素音既然忙,就要开始准备去见自己请的导师了。
第二天,她收到一张纸条,要在中午一个小时后到外山主干道入口处的门口集合。她的导师是一个名叫阮申的男孩。此时距离中午已经不远了,很快她就踏上了下山的路。尽管她仍然感到酸痛和疲劳,但她还是坚持走在路上,而不是使用更直接的路径跳下悬崖边,但即便如此,这也不再是长途步行了。
大门是一座高大的拱形建筑,足足有十几米高,门外延伸出一条足以并排几匹马的道路。这条路上,她并不是唯一的弟子,但也没有人潮拥挤,所以她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一个似乎是她导师的身影上。
阮深看起来比她大几岁,虽然她知道这可能没什么意义,而且身材相当高,一头蓬乱、不驯服的黑发,发梢褪成浅蓝色。他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当他拨动某种鲁特琴的琴弦时,他的脸在某种程度上被遮住了。
凌齐一直记不住各种乐器的具体名称,但现在想起来,纸条上自己的名字,写着和乐器同一个字“阮”,看来也算是猜测了。当她走近时,他抬头看了一眼,懒洋洋地扫视着交通繁忙的交通。
她可以承认,她的导师很帅。显然,从他穿着宽松的蓝白袍子来看,他的肉身修炼还是在继续的。它的前面敞开得很远。她不知道他是如何防止它从肩膀上掉下来的。凌琪很快就将目光从那上面移开了,在美珍嘴唇的尴尬记忆和她自己重新出现的不安全感的影响下,她可能感到的任何钦佩都消失了。
她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大男孩的目光就停在了她身上,尽管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永远都带着有趣的表情,但他的眼睛仍在打量着。
“嘿。我猜你就是凌奇吧?” 他问道,举起一只手打招呼。其他几个路过的弟子也看了一眼,但只是一瞬间。
凌琪抱着双臂,虽然极力维持着自己的思绪,但还是有些尴尬。“是的,那就是我,”她说道,然后皱起了眉头。她掏出那张有宗门印章的纸条给他看。“我的意思是,是的。我是凌琪。谢谢阮师兄您抽出时间来教我。”她咳嗽着纠正道。“我想他们一定给了你描述?”
他轻笑一声,从靠着的柱子上站起来,将仪器放到身边,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