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她想继续来这里和泽青一起演奏音乐,她不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这样做。
则卿微微偏头。“那就好。”她轻松地回答。“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语更加尖锐,但也不至于不客气。“我不是你的盾牌。你不是汉仪。你不是[我的],”她斥责道。她的最后一句话,在凌奇的耳中响起,有些奇怪。“我必须遵守与教派之间的契约,我不喜欢被迫回避它们。”
“对不起。”凌齐道歉。“我想不出其他什么了。我的朋友们太远了,而她——我的敌人——会期待我向下跑。你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希望,而我仍然需要帮助才能到达这里。”
凌奇开始认为自己很强大,但那是愚蠢的。当孙丽玲能够强行与她正面交锋时,她已经被压垮了。仅仅几秒钟的功夫,她就没有被打得血肉模糊。被肾上腺素压抑的情绪涌上心头,凌琪在雪中握紧拳头,挥舞着红色的刀刃,像一只被猎人惊吓的兔子一样逃跑。
她并不坚强。她还是一个只会逃跑、偷窃的鬼鬼祟祟的人。她让自己的成功变得傲慢。
当她感觉到一根冰冷的手指拂去她眼中开始渗出的泪水时,她的皮肤感到刺痛。泽卿眯着眼睛俯视着她,一瞬间,她感到了一丝恐惧。难道是她的示弱让大家情绪低落了?然而那一刻过去了,灵魂脸上的乌云消散,她的手也消失了,站了起来,转身走开。
“别为难自己了。我会等你恢复仪态,然后我们就可以放心地放松了。”
“谢谢。”凌琪擦了擦脸,说道。这真是令人尴尬。她应该更好地控制自己。她的幻想再次如此轻易地破灭真是令人沮丧,尤其是她最近的反思。“汉仪很幸运。我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可以依靠的人。” 这句话是一种无意识的沉思,不经意间就脱口而出。
她话音一落,气温骤降,她警惕地抬头看着泽卿的背影。
“说话要小心,凡人的孩子。我觉得你没有考虑周全。”泽青头也不回地说道。“最好不要提供这样的诱惑。”
凌琪连忙点头,但心中却隐隐有些好奇,如果她再次确认的话,会发生什么。这个想法在整个会议期间一直困扰着她,甚至在她离开后,在美珍和几名执法者的护送下,她离开了泽青的领土边缘。
果然,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