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后的靠椅上。
曹安珍这会是心凉了,她怎么也难以想到自己的夫君竟怀疑她会对自己女儿动手。
见曹安珍不说话,满眼尽是失望,贺寻这会是无奈,也着急。
“此事,我断不会坐以待毙便是赌上贺家,也要讨个公道”贺寻瞧了一眼曹安珍,可曹安珍始终无表情变化,眼看着地上。
贺寻一想到拿贺家赌,又有些怂气:“我我先去看看知书”
曹安珍一听,闭眼叹气,无语至极
忠勇伯爵温家-大房世倾院。
屋内纸窗个个关得紧实,世倾屋内的炭炉烧得火旺,为防火花喷射而出惹火燃,便是在炉外地铺了两层浸过水的粗麻布,又有一小厮坐旁看护。
鼻塞之人闻不得香,这会屋内香炉的香全给盖灭,屋内仅有一股浓烈药汤味及淡淡火炭烧味。
世倾一醒来,便觉着头重鼻塞得很,又是咳得厉害,通身无力麻了身。
郎中从外头被请了进来,启蛰将世倾扶坐起,清淑又将暖壶给塞进世倾棉被里,这会候在一旁着急的看着。
“三更我便来瞧过一回,且是好了六成的,怎几刻不见,竟又变得如此重?”郎中皱着眉头说:“药可有温着喝?”
“五更天,郎君便又有些烧着,药是温着给喂的,只是郎君仅喝下两口,便是再喝不下”清淑小声说着。
世倾听出清淑的语气有些无力,想是照顾他一夜未眠的缘故,又瞧着启蛰倒是清醒,便知这货定是昨晚偷了懒的:“你去歇着去,这里有启蛰给看着”
清淑摇了摇头:“无事,我不累”
世倾也懒得多说,便只是看了一眼启蛰,启蛰便领意,将清淑给赶了出去。
“清淑姑娘还是去歇着吧,免得今夜给倒下,那我们郎君可就真无人给细心照顾了”启蛰看出清淑的担心,也明白清淑定是知道他昨晚瞌睡,若真是连她倒下,还真无人能像她这般给细心照顾着。
清淑还犹豫着,启蛰又说:“白日里大伙都精神,多人给照顾着定是周到,清淑姑娘也无需担心,便是安心去歇息便是”
清淑觉着启蛰的话颇有道理,这会便也同意了,瞧了几眼屋内,清淑有些不放心的回了侧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