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家郎君想寻伯怀便派一小厮去不就得了,或是自个去不就得了,怎会派一小姑娘去”曹娘子觉着蹊跷,想想都不合理。
曹汐听如此分析,倒也是脑袋清醒了:“如此说,那五姑娘根本不是替她二哥哥来寻伯怀哥哥,而是她自个儿故意要带走伯怀哥哥莫不是温家五姑娘也喜欢伯怀哥哥!”
曹汐惊得一通,没想温家五姑娘竟也同她抢伯怀哥哥,且是这般明目张胆!
好啊,好得很,她曹汐想要的,还少有人与她争,且上次是贺家,连一候府她都不怕,还怕多个伯爵温家不成。
“你便是个蠢的,竟看不出她的心计来”曹娘子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曹汐:“这温家倒是个个厉害得很,不仅是得了赏,还救了人,倒是风头正盛”
“这温沈两家的郎君倒是常有往来,且不知与那几个姑娘又是如何”曹娘子寻一处落坐:“定是常有碰面的,而如今这伯怀无意与你,若真如你所说,温家五姑娘青睐伯怀,这倒也说得通了”
曹汐听着着急:“莫不是伯怀哥哥意娶温家五姑娘,这才拒我母亲母亲”
“你便是喊再多母亲也无用,现是你伯怀哥哥对你无意,且你姑母也放了话,是听意你伯怀哥哥的,这温家如何说也优于我们曹家,我想,你倒不如死了心得了”曹娘子也是着急的,这才如此说。
曹汐一听,颠坐地上,张妈妈及女使赶紧给扶起来,可曹汐只管哭,谁也不让碰。
身旁的张妈妈看着心疼,又无可奈何,便只能说说曹娘子:“君母便给姐儿想个法子,姐儿心纯性直,这才中了她人之计,可因此让人得了逞,姐儿多少心有不甘,免不了要伤心好一阵了”
“我便是有百个法子百张嘴,也难说通那铁心肝的”曹娘子无奈瞧了一眼坐地上哭的曹汐,多少是心疼的,只是这件事确实棘手,且如今她还背着害贺家姑娘落水的名头,沈家夫人虽嘴上说着信任她,可心底定非如此。
而伯怀无意曹汐是其一,温家优于曹家是其二,这曹汐已败在这两其,且这沈家夫人也无意与曹家结亲,这便是其三!
纵是她以亲嫂嫂身份去好声谈话,沈家夫人也不过是敬她为嫂嫂,这才听下心,许是有向伯怀谈及,也不过是有嘴无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