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当真”曹汐始终不相信。
女使抹了抹泪水,说道:“真。真。是姜国公,用板车将那姜徽拉回来了,如今姜国公府门外,可是围了好些人看着呢。”
曹汐听着嘴角一笑,突落下一滴泪水,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流下,笑着笑着也就哭了起来。
女使芹儿见此担心:“姑娘好不容易才给劝住的,怎又哭了起来。姑娘可莫伤心过度,担心着身子才是”
“我,高兴罢”曹汐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她望着海儿的房屋,哽咽道:“海儿的仇,可算是报了”
“海儿,可安心的去了”话才落下,曹汐便猛咳了起来。然而这次,曹汐竟咳出血来了。
“姑娘!姑娘!”芹儿连搀扶住曹汐,大喊:“快传郎中!快传郎中!”
曹汐手捂着血,笑道:“你这一命,可是金贵得很。你害我曹家之名誉,害我落一世病根,还害我海儿,丢失性命你可无亏,可也罪有应得!”
“如今,你倒是走得轻巧。而我,却因你,还要在此世间遭人唾骂,让心爱之人厌弃!咳咳咳咳”曹汐紧抓着胸口又猛咳了起来
“姑娘,咱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女使芹儿心疼的抱着曹汐哭了起来。
这一日,姜国公府内外悲声连天,凄入肝脾。行人闻之无不抹泪摇头惋惜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悲。
而于曹家而言,却是大解人心之事,曹家上下都道姜徽乃罪有应得。可对曹汐而言,却是有喜有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