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醒来便往姜徽屋里赶去。一见姜徽,便又痛哭起来。
姜国公爷姜演垂头丧气坐在堂上备置姜徽后事。才吩咐人下去置办棺木,便有下人来传,有个公子送一副棺木来,就在府门处。
姜演望着外头。这就出去府门一看。
府门停放的,竟是一副上上等的金丝楠木的棺木!
又见身旁站着的,是一个身子纤瘦高挑,身着不凡的男子。他双手背后,面向大街。
姜演插手作揖,问道:“不知公子是”
姜叙转过身来,笑了笑,作揖回礼:“父亲,别来无恙啊!”
姜演身子僵了僵:“你是,叙儿?”
自姜叙离京自立门户起,姜演便一直未见过姜叙。那时姜叙还只是一个九岁小儿,身边只跟着一个奶妈子及十几个侍从女使。
他倒是每年都有派人送银子去,就是自个儿没法去见他。没想一晃多年,如今长得这么大了。
“叙儿”姜演伸着手,可又不敢触碰姜叙。
“听闻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死了。想着你们未来得及备这棺木,我便送来了。”姜叙嘴角一笑,敲了敲棺木:“上上等金丝楠木,父亲便是再有金山银山,可也难买得。”
姜演看着姜叙,没有说话。
“我那嫡母亲”姜叙顿了顿,又道:“徽妹妹尸身在何处?”
“公子随老奴来。”姜家管家上前,瞧了一眼姜演。
姜叙凑近看了一眼姜演,便跟着管家进了府。
“夫人,公子来了。”女使进屋里禀报。
卫梅唐擦了擦眼,扭头问道:“公子哪位公子?”
“就姜公子。”女使低了低头。
“姜姜叙?”卫梅唐皱着眉头,又别过脸:“他来做什么!”
“可怜我徽妹妹呀,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呢”姜叙直接进屋里哭丧,卫梅唐都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
卫梅唐从头到尾将姜叙看了一遍,擦了擦眼这就出去,却巧碰姜演来。卫梅唐没正眼瞧姜演,问道:“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哥哥来看望自个儿的妹妹,无错。”姜演道。
“他何时把徽儿当他妹妹了!”卫梅唐突然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