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伯怀朝沈大夫人作揖,道:“母亲在这家中有父亲、弟弟疼,我的新妇可就我一人疼。如今儿子忙于学习,便由我的新妇代我心疼母亲,可母亲,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知你的新妇为了给你熬这汤,可是将手烫得红通通的,她是藏着不说。若不是下边的人说漏了嘴,这事可就过去了,母亲可就不知你的新妇对你的用心了。”沈伯怀说。
沈大夫人坐着不说话,沈伯怀又道:“母亲有烦心事,可大可说出来,大伙一起参详。而不是耍孩子脾气。新妇是来陪你儿子共度余生的,不是来当木板子任人雕刻的。”
“我,你说我耍孩子脾气!”沈大夫人当即站起身来,指着大姑娘道:“你可问她,我可有说什么了!”
“母亲什么也没说。”大姑娘速速回道;又看了沈伯怀一眼,暗示他莫再说话。
“我不过昨日,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可你新妇也无计较,偏你扯着烂衫一样不放。真不知我怎生得你这般儿子”沈大夫人又坐了回去。
“母亲是知道昨日那些话不好的?可瞧我锦儿心里定是委屈,可即便委屈,今日她还不计前嫌,心疼母亲担心母亲,还亲自下厨给母亲熬汤熬粥。可母亲还是不领情。”沈伯怀紧牵着大姑娘说着。
大姑娘听着连扯着沈伯怀的衣衫,道:“莫再说了!”
“我哪不领情了?新妇给我熬汤,我高兴都来不及!”沈大夫人站起身来看着沈伯怀。
沈伯怀淡淡道:“那母亲便喝了这汤,我才当你领情。”
沈大夫人惊愣一笑,站着喘了口气;身旁妈妈一个也没敢动。
“还有。母亲以后要是有烦心事,心里不痛快了,大可把两个弟弟寻来,骂也好打也好,毕竟是您儿子,养在身边十几年的。我的锦儿才来沈家多久,便是来此住一生,我也容不得有人说她。”沈伯怀揉了揉大姑娘的手,又道:“再说了,婆婆没理由便说新妇的不是,传出去对母亲也不好。”
“你!”沈大夫人哑口无言,气得坐回去。
“大哥是个好夫君,可不见得是好大哥啊!”沈少怀捧着一盆花进屋来,对大姑娘作揖道:“大嫂嫂这午食用到一半便赶来伺候母亲,怪不得大哥心疼。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