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睐她的郎君可也是从府门排至京尾,这将来夫家,好说高嫁。而所嫁之夫,无非是什么书香门第、什么官宦世家,亦或是帝王家。这里头可无一简单。便是娘家人再是强硬,也无法时时刻刻紧随其旁,如若那姑爷真心疼爱,自然不怕她受委屈。可怕就怕在,若这姑爷只是恋其貌一时起痴心,得人后甩之,那我五妹妹将来该如何?”钟知祈问。
“我知你所忧之虑。可也并非无法子解忧!”钟知祈说。
姜叙一想着五姑娘会受委屈,便身心难受。一时紧抓钟知祈的手,道:“求问知兄,我该何解?”
钟知祈拿起两只杯子,合了又分。以此告知姜叙其法;姜叙一眼明意,道:“知兄是要我,分家?”
“这我早有想过。可一旦我分家,我能得到姜家的所有不过三成我要得到姜家所有,并非是我贪婪他的金山银库,而是不想这些再落入卫氏之手,让她手牵姜家之鼻,使姜家落入更无法回头的深井之中!我虽是厌恨他,可我始终是姜家人”姜叙目光垂下,双手紧握。
“卫氏,虽不过是我们姜家一棋子,可却也是最致命一子,一旦行错,姜家满盘皆输,永无翻身之日。”姜叙望着外头,咬紧牙关:“如今,我更无一官半职,无得朝廷信任,便是分了家,也护不了想护之人总不能,靠着他的金山银库吧,万一哪天要变故了,岂不是,要她受苦”
“既然还未发生,便还有回头路。”钟知祈又道:“若姜家真发生了不可挽回的变故,分家,至少还能保住叙弟你,留住你这一脉不是?”
只见姜叙冷哼一笑:“他做的事,轻则抄家,重则灭族。我救姜家,不过是因为,在我被卫氏残害流落在外时,族内的一些伯伯伯姆曾对我伸手救济,我这半条命,可是他们救的。”
“我总不能,为了我一己之仇,将我恩人的生死抛诸脑后吧。”姜叙喝下一口茶,又将茶杯狠狠放下:“只是我未曾想到,姜徽的死,竟然还不能让她卫氏知难而退!反而变本加厉,陪我演起母子之戏来了!”
“所以,姜姑娘的死,真与你有关?”钟知祈看着姜叙,小心翼翼的问;只见姜叙直愣愣的看着钟知祈,半响不说话。
王府。
一到王府,五姑娘和寒露便被一个穿着绿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