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稿纸递还给了君莎雪藏。
“失礼了,二小姐,老奴先行告退了。”
说完这句话,福伯便小跑的离开了。
见福伯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君莎雪藏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鼓了鼓胸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有些绯红,随后快步的离去。
另一边,在房间中的翔太搓了搓自己的手,感觉还有余温在手心,不由的他笑了起来。
“君莎雪藏,你还真是一个悲情的家伙呢,不,准确的来讲,应该是个圣母才对。
但我并没有贬义你的意思,你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圣母。
如果我能早些遇到你的话,或许也能踏上所谓正义这条路,但很可惜,我已经成了教父。
我爬的越高,世界就越是险恶,千百年来人类互相残杀,为名,为家族,为了免于沦为富贵者的奴隶。
如今的我,只能像一只无足鸟一样向前起飞,孤注一掷,不飞则死。”
喃喃自语完之后,翔太似乎是思考了许久,但好像又不久的样子。
通过手上的秘密通信装置,他向外界再一次发出了一个信号。
信号发送完毕之后,翔太依靠在窗前,看着那头顶的月亮,是那么的朦胧而迷人。
“明月落我怀,对窗故人来。君不为何去?独揽明月来。”
翔太作罢,独自一人躺在了床上,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
或许是在春树的家中,也或许是在自己的家中。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礼物已经快要准备好了,就差那个接受礼物的人了,自己马上也能和自己的沙奈朵见面了,一切正在朝着井然有序的方向发展着。
“君莎雪藏呀,君莎雪藏,你可不要怪我,但,就算你怪我也是没用的。
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