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表绅士,环抱着自己,在问什么?
自己是谁?
我不是莎曼吗?
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以至于连刚才的紧张都被冲淡了。
看着程实阴沉的眼神,她的心再次由喜悦变成了惊惶。
她看出来了,他并不喜欢自己,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就像是飘在空中的泡沫,戳一下就碎掉了。
莎曼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闪过委屈和失落,而后变得泫然欲泣。
程实见莎曼如此反应,眉头紧蹙。
不像演的。
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人了?
他开始回想之前在自己房间内的那一幕。
当时两人小臂交叠彼此紧握,程实就已经感知到了这个小姑娘的异常。
倒不是因为她的反应有何不对,而是因为程实会把脉。
他并非医生,可望闻问切都略懂。
当时的莎曼脸红羞涩,紧张到额头几乎都要出汗了,可心跳却是纹丝不动的平稳。
从那一刻起,程实就知道这个姑娘不简单。
就如此时此刻,在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她的心跳依然平稳。
可她眼里的茫然和失落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程实根本没法再怀疑这个姑娘有问题。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完美的演员吗?
这一刻,程实甚至愿意相信心跳如一是这个幼年失母的小姑娘独有的身体天赋。
但他还是给这个想法,加了一道保险。
“你对我,没有任何恶意,是吗?”
莎曼脸色苍白,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倔强的偏过了头去。
心跳依然没变。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就不浪费时间了。
程实一记手刀利落的将几欲垂泪的莎曼砍昏过去,然后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大包灰色的粉末,一股脑的灌进了她的鼻腔。
怪梦药粉。
只需一点点,就能让一个成年男子瞬间陷入光怪陆离的噩梦中再难醒来,直到药效结束。
程实喂给莎曼的分量,足够药倒十个壮汉三天。
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