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
只要你不坑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信仰谁,都与我无关。
反之,哪怕是同信仰的兄弟,该算的账一样要算。
并且如果能在试炼一开局不损失队友,尽量还是要保证留足有生力量,这才是混子的试炼准则。
红霖显然也是这个想法,高端玩家从不会浪费过多的助力,于是她点了点头,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瓶
她又放回去了
因为程实的口水早已喷完。
大猫脸皮一抽,四只猫爪露出锋利的指甲死死的扣住了地面的腐叶,仿佛在掐什么能让她出气的东西。
然而热心的程实根本没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拿着口水树枝往两位队友身上洒着,力求均匀的抹在他们每一寸皮肤上。
偃偶师小姑娘看上去有些“社恐”,她的脸上虽然毫无表情,但在程实靠近的时候却本能的缩身后退一步,控制着偃偶摇了摇头。
程实见状了然,于是只给她的偃偶身上洒了一点。
倒是史学家身上被抹了不少,在搞完之后程实还贴心的扇了扇他的脸,将【记忆】的信徒当场唤醒。
左丘睁开眼发现队友都在身边的时候,眼中的惊惧明显消散了不少。
“多谢
是我冒进了,我本以为在雾外找不到线索的时候,或许可以进雾寻找,可没想到这次的叹息哀潮远比我想象的要凶猛。”
说着他回头看向偃偶师小姑娘,满是感激道:
“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小姑娘面无表情,御姐偃偶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程实突然觉得这局的队友似乎远比想象中的友善,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开局啊!
除了被嘴哥摆了一道
但是紧接着,现场的友善就到头了,因为那个阴恻恻的鸟毛哥来了。
他行走在叹息哀潮中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不仅毫不拘束,反而是彻底放开了自我,将那一身羽毛氅衣掀开,露出了其下千疮百孔的腐烂之躯。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或许说的就是这种人,当那羽毛氅衣裹住了他的身体时,鸟毛哥多少还像个审美失败的普通人,可当那身鸟毛装敞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