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无碍是因为你提供的新生洗礼。
鸟毛哥是【腐朽】的信徒,跟回家一样就不算了,猎人嘛,大概有自己的隐蔽小手段。
可一位蕈足人,一位在没有【繁荣】意志存在的地方信仰【繁荣】的蕈足人,怎么会也没有受到叹息哀潮的影响呢?
而且在身无寸铁的情况下,他凭什么敢提着一盏灯就孤身一人行走在叹息哀潮中?
谁给他的勇气?希望之洲可没有梁静茹吧。”
“”这关梁静茹什么事?
红霖很是无语,但她还是听懂了程实的意思,赞赏的瞥了他一眼道:“灯有古怪!”
程实点了点头,看向前方史学家的背影。
“左丘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他没说,还当着我们的面把灯给收了。
看上去像是在保存道具又或是收藏‘文物’,但他掐断了这条线索。
我们这位史学家可不简单啊。”
“呵,弯弯绕绕费心费力,直接问就是了。”
红霖嗤笑一声,大迈几步一爪子拍在了左丘的肩膀上,将史学家拍了个趔趄。
“你”
她刚想将程实刚才的质疑问出,就听左丘对着身前不远处的一股浓雾惊呼出声:
“雾门!我们居然碰到了雾门!”
猎人目光一紧,后撤半步道:“蕈足人的荧光痕迹从这里面消失了,小心,这里的【腐朽】之力太过浓郁了。”
众人闻言身体一僵,心弦立刻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