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时间稍稍回退一些,来到张祭祖离开程实的时候。
这位务实的【死亡】神选一离开教会,便沿着白天的路线原路返回了恶婴裁判所。
至于为什么没抄近路,自然是因为稳健。
这条路他走了两遍,熟悉地形也了解周围的环境,在熟悉的路上走夜路才会让人有安全感。
当然,夜幕下的多尔哥德中唯一的危险不久后就要跟程实三人对峙起来,所以对他来说,这一路并没有波折。
他很快就来到了裁判所并跳进了院内,看向了那个乌漆嘛黑的内厅。
程实是拜托他来找苟峰的,而根据两人的推论,酋长当时为了摆脱追杀大概率是把自己挂在了二楼的天花板上。
张祭祖微蹙眉头,代入自己去想,如果他是为了躲避清道夫的追猎,那么在不能确认周围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他肯定是不会离开的。
可一位完全感知不到的敌人该如何确认其是否还在暗中等待呢?
答案是无法确认,既然无法确认那么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拉长隐藏的时间,甚至于在无其他风险的情况下,一直隐藏在死婴之中直到试炼结束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张祭祖推测酋长此时应该还挂在二楼,就挂在那一排排的倒吊死婴之间。
可问题是,哪个是他?
这看上去颇有规律的排列明显是有寓意的,而有寓意也意味着有风险,张祭祖虽然自信自己不会死在试炼中,却也不会自负的去白白承担风险。
就如此刻,他站在仍有月光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进入阴暗内厅的打算。
他连思考都站在一个视野开阔到处是后路的地方。
沉思片刻后,张祭祖想到了一个方法,而且是一个百分百稳重的方法。
那就是放火!
他准备把这恶婴裁判所一把火烧了!
当这座几乎荒废的建筑彻底化为废墟的时候,当那些“风干腊肉”全被烧个精光之时,他就可以慢慢的在废墟里寻找酋长的痕迹,然后尝试
复活他。
这样一来不仅避免了与乌玛罪民发生冲突的一切可能,还能把二楼中可能藏着的所有阴谋和陷阱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