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教首大人,就是敏锐。
歌莉丝女士的病情比较复杂,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是这种方法很冒险,并且还有一个前提。”
柏里奥斯两眼微睁,表情隐隐有些激动,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回应,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法杖似乎在判断程实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得出来你很爱你的妻子,既然这样想必不会拒绝我的治疗方案,其实这个前提并不复杂,歌莉丝女士的灵魂在外力的作用下产生了一些意外,至于这个外力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可以尝试修复祂的灵魂,但前提是我要知道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柏里奥斯表情一滞,冷声道:“这跟治疗有何关系?”
程实诚实的摇摇头道:
“没有关系,这跟治疗方式没有一点关系,但跟我的心情很有关系。
我说过我们是来收集恐惧的,所以你应该能想到,我们所追随的那位祂执掌着某些有关感官情绪的权柄。
而你们的故事,将会是调动我情绪的最好助力,当我情绪饱满的时候,治疗的过程就会更加顺利。
所以你要说有点关系,也不是不行。”
不错,程实确实坦白了,他就是为了听八卦,而柏里奥斯却不知道他所说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只见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教首大人沉吟许久,在多次打量程实之后还是选择了信他一回。
其实也不是相信,在他的视角里只要能治好歌莉丝,这些故事也不怕被人知道,但若治不好,那么就算听了也无非是化作歌莉丝的养料,离不开这地下秘湖。
于是在程实殷切的期待中,柏里奥斯开口了。
也不知是为了调动程实的情绪,还是真的陷入了回忆,柏里奥斯口中的故事远不止跟歌莉丝有关,他甚至从自己小时候开始讲起,将程实带回了几十年前的多尔哥德。
那时的多尔哥德还在上一任教首的统治下,而这个教首就是那个利用恶婴裁判所将多尔哥德带入盛世,而后又在升任联邦主教时暴毙的那位。
在他还未离开多尔哥德的时候,尚且年轻的柏里奥斯和利斯菲尔仍是一对儿好兄弟。
他们被教会抚养长大,在信仰教育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