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一个机会。
说说看,是谁污染了我的藏馆?”
“是您!”
程实忐忑的吞了一口唾沫,浑身紧绷,怎么看都是一副害怕到要死的样子,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着牙据理力争道:
“的信徒!
如果您注视过上一场试炼,就该知道,在那场试炼里我没有做任何影响历史的事情!
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当下,也只与当下有关。
是您的信徒,那位不知名的史学家,利用您的力量,将这一切写进了历史。
这就好比我说了一句‘抢银行能暴富’,结果他真去抢了,可这怎么能赖我呢,法律不会判我有罪的!
我是无辜的啊!
污染您藏馆的是那位歌者,我甚至都不能算一个教唆者,因为他一来就改写了历史,我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是他的自我欲望让他亵渎了您,但您既然赐予了他们改写历史的能力,那也就意味着这并不是一场亵渎,而是一场敬献。
所以事实是我没干任何坏事,您的信徒敬献了您,您”
程实很想说“您来错了地方”,但看对方这越发戏谑的表情,他忍了忍,改口了。
“您不然再捋一捋?”
【记忆】笑了,哈哈大笑。
“这么说,我的藏馆脏了,却没人有错?”
程实干笑两声,移开视线不敢看祂。
“如果非要说谁有错的话
那只能是您的那位歌者信徒,他使用您赐予的力量时被自我欲望影响了,这不是一场虔诚的敬献,他在敬献您的时候还同时敬献了【污堕】!
我怀疑他有二心,建议严查!”
说完,程实心虚的低下了头,可听了这些话,【记忆】再次笑了起来。
“很好,你如此契合【欺诈】,想来【命运】也很头疼。
教唆者?
好罪名,你确实是一个教唆者。”
“???”
什么叫我确实是!我不是说我不是了吗?
程实懵了,他抬起头还想争辩几句,却又见【记忆】开口道: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所谓的法律已经成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