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北部,还要面临异族的袭击,人口稀少,土地贫瘠,还无法向东扩张,因为东边是幽州牧刘虞的地盘。
同样打着仁义的旗号,同样的汉室宗亲,在大汉没有崩塌之时,他们只能成为盟友,绝不可能拔刀相向。
这样的乱局,完全背离了父亲以稳为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明哲保身的教导。
虽然北境人才稀缺,我们如果前去投靠,凭借自身的才能以及河内司马氏的名声,得到县长甚至郡守的官职不在话下,却违背了我们司马家的初衷。”司马朗小心翼翼的分析道。
“没想到伯达对刘玄德的评价如此之高,以布衣之身成为大汉边境的封疆大吏,刘玄德的一生也是堪称传奇了。
若非带领乡勇击败代郡的盗匪,若非代郡太守死后,大汉实际上已经准备放弃这块边疆之地,若非年少时,曾经拜师同郡的大贤卢植卢尚书为师,若非有卢公和其师兄右北平郡太守公孙瓒大力作保,是不可能从平民一跃而成为当时的代郡太守。
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其麾下的人才皆是平民或是寒门出身,我倒要看看大汉自光武帝起义,以豪门士族立国,之后也是世家大族的天下,他们这帮起于青萍之末的布衣寒门会在日薄西山的大汉,谱写出怎样的时代画卷来!”司马防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之色,面带玩味之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