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我们将废帝刘辩与何太后以及其数位贴身宫女囚禁在永安宫内后,派了重兵在外把守,即使插翅也难以飞出皇宫。
却没有想到永安宫内有条密道通向洛阳北郊的北邙山附近。
在次日才发现对方竟然从密道内逃脱,我们随后派人追捕,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董卓非常平静的说道,似乎在诉说一件普通至极的小事一般。
如果说之前他独揽大权之时,对于废帝的生死还比较在意,毕竟一旦有野心的势力得知刘辩的下落,很可能扶植对方成为另一个大汉皇帝,与他分庭抗礼,因为刘辩才是灵帝钦定的继承人,乃是正统。
现在他被踢出朝廷的权力中心,刘辩的生死对于他来说几乎无关紧要了。
“先皇长子与太后等人都是金枝玉叶,即使提前奔跑一夜,如何是董公麾下军队的对手,恐怕早已经有人在外接应,掩护他们一起逃走吧?”冯异思索良久,目光一闪的说道。
“确实如此,经过我们事后查证,当初协助废帝与太后等人一起逃走的,正是史子眇。
皇长子小时候被寄养在对方家中,和其关系匪浅,刘辩长大被太后召回宫中后,史子眇也因功得到了巨大的封赏。
他在洛阳的城郊建立了一座道观,观内养了数百死士,只是对外宣称是道观内的伙计和弟子罢了。
因为有皇长子刘辩、何太后、大将军何进等人的关系,也没有人愿意去追查这件事。
没想到后面竟然成为废帝与何太后逃跑的助力。”董卓颇感郁闷的说道。
千算万算,竟然没料到一个不起眼的道观中的人,能成为废帝亡命幽州的助力,真是可笑至极。
“嗯,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董公可知被废的皇子辩与何太后最终逃去了哪里?”似乎道观养死士,又协助刘辩等人逃走,有些出人意料,冯异再次追问道。
“根据我们后来的暗中查探以及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幽州。
幽州牧刘虞是皇室宗亲,又仁义好施,在天下百姓和士人眼中人品口碑极佳,投靠对方乃是最佳之选。”董卓将当年的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冯异在心中嘀嘀咕咕,终于对当初一件不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