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钱才能算我的?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严初九见她一副没睡醒在做梦的样子,这就指了指自己没带表的手腕。
李美琪疑惑的拉起手袖看向自己的方形电子表。
下午三点零三分!
她骤然醒过神来,掐鱼的时间结束了,自己输了。
尽管这条珍珠龙趸石斑足有三十斤,可严初九的鱼获少说也有四五十斤,根本不用称,一看就比自己多,输得不能再输。
按照事先约定,谁输了鱼获就归对方。
“那……我不要了!”
李美琪郁闷得不行,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自己被睡了还要掏钱给对方一样。
她冲那边的树林扬了扬手。
臀比肩宽带着吊钟的女助理出现了。
严初九这次闻得很清楚了,女助理身上的就是血腥味,不是杀气。
哪来的血腥味?问的肯定是小孩子,长大就知道了。
严初九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闻得到这种味道呢?
藏得那么深,自己又不是狗!
总不可能是被那条四不像咬了之后,连嗅觉也发生了变异吧?
正当他纳闷之际,李美琪已经要和女助理离开,他就忙收起心思说,“诶,你等一下!”
李美琪不解,“等什么?”
严初九走到她的竿包前,打开拉链,在里面挑挑拣拣,选了一根质量很好的伐竿。
李美琪这才想起,自己输了要给他一根竿子。
愿赌服输!
她也没吱声,反正竿子不是她的。
输完了再去老头那里拿就是了。
只是当她又要走的时候,严初九竟然又喊住她,“你再等一下!”
李美琪这下就有点来气了,总是等一下等一下,我是你老…婆啊?
严初九指着下面的鱼护说,“这么多鱼我带不回去,得回家拿个桶过来装。你先在这帮我看着鱼。”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严初九不紧不慢的提醒她,“你输了啊,要给我做一星期的鱼童,帮我看着鱼不是鱼童的职责吗?”
李美琪的表情一下垮掉了,“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