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身边,我能干嘛?休息呀!”
毕瑾的声音有些嘶涩,显然是在午睡中被严初九吵醒,说话间还翻转了摄像头。
严初九一下就看到了修长的腿,以及大床。
如果叶梓不在,他就可能要求毕瑾把镜头拉上一点了,但叶梓在,他只能一本正经,“我钓了一些比较稀罕的鱼,你要不要?”
毕瑾懒洋洋的问,“什么鱼?”
“裸胸鳝!”
毕瑾听得就打起了呵欠,“我还以为有多稀奇,原来是裸胸鳝!”
严初九纳闷的说,“老板娘,你没按套路出牌啊!”
“按什么套路?”
“你不是应该问我大不大吗?”
毕瑾失笑,“我酒楼的裸胸鳝有专人供应,全都不小,大的有三四斤呢!你的有多大?太小就别拿来我这里丢人了啊!”
严初九笑得不行的摇头,“三四斤也叫大?老板娘,你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啊!”
毕瑾撇嘴,“那你的到底有多大啊?”
严初九便翻转摄像头,打开了单独放养裸胸鳝的一个活水舱,用抄网捞起一条后,还拿了个矿泉水瓶放在旁边做参照物。
毕瑾仔细看看后,不由目瞪口呆,“我的天,这么大!该有三四十斤了吧?”
严初九点头,“差不多,可能不止,总共有九条,平均都是这样的个头。”
毕瑾欣喜不已,裸胸鳝的价格虽然比不上青斑,红斑,可这么大的却很受欢迎,因为有很多老绅士都相信它能以形补形。
“那你这九条全都给我吧!每斤给你……一百二十块吧!我收别人的都只是给九十或一百!”
“行!”严初九也没跟她讨价还价,应了一声后又问,“那老鼠斑呢?”
毕瑾听得精神一振,老鼠斑就是真的稀罕物了,有市无价的好东西,往往一鱼难求。
有不少高端的食客都让她留意野生的老鼠斑,声称有的话第一时间通知。
毕瑾忙问,“你钓了很多吗?”
“不是很多,只有二十来条,个头在两斤以上,十斤以内,你那里什么价格收?”
毕瑾想了想就给他报价,“如果是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