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递给黄若溪,而是自己帮她擦拭起来。
黄若溪受宠若惊,忙闪躲起来,“不,不用,我自己来!”
严初九目光一紧,“嗯?”
黄若溪接触到他霸道的眼神,心中发颤,犹豫一下后,终于不敢再躲闪了。
严初九这就给她擦拭起来,动作轻柔又仔细,仿佛在保养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
黄若溪感受到他的温柔,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只是稍微失了一下神后,她就感觉不太对,因为擦着擦着,毛巾消失了。
“你……”
严初九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抢先说,“黄若溪,这雨好像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黄若溪意识到不太妙,声音发颤的问,“停不了你想干嘛?”
严初九没有说话,只是用动作来回答。
“哐啷”一声响,桌上的东西全被扫落。
黄若溪还没反应过来,长发已经被揪紧,脸也贴在了桌上。
“不,不要!”
“不要你来找我干嘛?”
黄若溪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严初九又质问,“那你上次惹我干嘛?”
黄若溪欲哭无泪,“上次,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或许只是气氛到了。这次……”
严初九嘿嘿一笑,“这次换我感觉气氛到了!”
……
一个多小时后,雨停了。
黄若溪脚步阑珊,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庄园。
艰难的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上的轿车。
车里已经在打瞌睡的女司机被惊醒,看见黄若溪的头发有点乱,衣裙也有点皱,不由笑了起来。
“溪妹,叫你去谈个生意,怎么像是遭遇劫匪似的?”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海王酒楼现在的负责人——林如宴。
黄若溪坐下来后,没有说话,只是平伏着自己仍然节奏狂乱的心跳与呼吸,同时稳住自己的双腿,不让它们发颤。
林如宴见她没吱声,不由疑惑的问,“溪妹,你该不会是真被他怎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