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仍想再还个三块五的价格,可是真的有点说累了,“好,成交!”
别看磨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仅仅就涨了三块钱,可小数怕细算!
这可不是五六斤马鲛鱼,而是还有五六千斤!
一多三块,十斤就多三十,五六千就多小两万块。
两万块钱那么好挣啊?
进厂拧螺丝能把你的手拧断!
马鲛鱼的价格说好了,周凌云又忙抢着说,“初九,马鲛鱼给你涨了价,鱿鱼你可不能再跟我涨了啊!”
放心,不会!
严初九暗笑一声,直接告诉她,“凌云姐,我的鱿鱼已经被别人抢着要走了,现在就剩五六千斤马鲛鱼!”
周凌云撇起了嘴,低声嘟哝,“……叼泥屎忽,原来卖不掉才找我!”
严初九苦笑,心说大姐,你敢再大声点吗,我都全听到了。
周凌云也醒觉自己失语了,忙赶紧挽尊,“那我给你发位置,你送过来给我吧,我现在是一点儿都走不开!”
走不走得开是其次,她要省下那几百块的车费。
严初九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她的心思,倒也没有再斤斤计较,不是大方,而是顺路。
反正他要给毕瑾送鱿鱼与藤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