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眼明手快,刷地一下扑过去扶住了她。
接触到他坚实又有力的臂膀,周凌云没有站稳,反倒感觉自己更无力了。
严初九扶着站不太直的周凌云,一边往平房走,一边说,“凌云姐,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不要蹦蹦跳跳啊!”
周凌云下意识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没康复?”
严初九的目光对她上下打量起来,“我猜的!”
进了平房后,周凌云见他要扶自己在长沙发上坐下,心头顿时阵阵发紧。
那天晚上,事情就发生在这张沙发上。
沙发上的垫子,至今仍有依稀可辨的痕迹。
周凌云哪还敢再坐下去,万一又被摁在那里呢?
她赶紧的推开严初九,坐到那边的茶台前,“谁说我没康复的,我早就好了,都能跑能跳了!”
严初九只好过去给她沏茶,同时有口无心的搭话,“那你的恢复能力还不错,好得这么快!”
周凌云忍不住拿眼瞪他,“你就巴不得我一直坐在轮椅上不能动弹是吗?”
严初九狂汗,“这是什么话,我有那么坏吗?”
周凌云想起那晚的疼痛,不由就恨得咬牙,“你坏起来,最少能进去踩三年缝纫机!”
严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