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的笑意,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又似乎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忧伤。
“那时候周保权为了追我,在山上摘了束野花跑几里地送我,结果到我面前的时候,花都蔫儿了,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只笑一阵后,眼眶突然又泛红,像是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那些曾经的美好都去哪儿了呢?”
她像是在问严初九,又像在问自己,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
苏月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责备:“你看看你,喝成这个样子,真是丢人现眼。”
黄湘儿却仿若未闻,继续拉着严初九说着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醉话。
严初九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饭。
今儿个一天,他可是饿坏了,不好好吃一顿都对不起自己的胃。
伺候在旁不时为他们端茶添酒的服务员,她的注意力不在黄湘儿身上。
对于性别女,爱好男的她而言,女人喝得再醉也没看头。
她只是看严初九吃饭!
越看眼睛睁得越大,最后三观都被震碎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吃的男人啊!
一桌的菜,四个女人总共也只吃了不到五分之一,剩下的几乎全都被这个男人包圆了!
幸好刚才的打赌只是心里的想法,要是说出来,今晚可就要遭罪了!
唉,可惜了了!
……
严初九吃完最后一口,伸手抹了抹嘴,习惯性的喊一句,“服务员,买单。”
“先生,单已经买过了。”
服务员忙凑上前,一边给他添茶,一边解释,态度明显就要比之前恭敬多了。
能吃的男人,往往都很能干的!
严初九方才想起这顿是黄德发买单,于是指着桌上还没开封两瓶白酒说,“这酒给我打包!”
“好咧!”
服务员答应着,赶紧去拿来礼品袋将两瓶酒给他装起来。
离开码头大饭店的时候,苏月清与黄湘儿明显喝得有点多了,虽然没喝醉,可走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