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好,“大哥,你实在想研究数学的话,我会口算题的!”
男人终于来了一点兴趣,“那你算一个我看看。”
黄若溪只能委曲求全,吞吞吐吐的给他算起来。
……
一个多小时后,黄若溪终于从暗巷里出来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她走路有点打摆子。
不过很奇怪,月光照到她的脸上,映出一抹餍足的嫣红。
她的唇瓣微微肿起,秀发已经变得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呼吸仍带着些许喘促。
她回头看一眼随后走出来的男人,又看看自己手里拿着的厚厚红包,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男人看见她的笑容,立即又凶了起来,“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又打劫你一回?”
我不信,有本事你就来!
黄若溪很想这样说,可是发软的腿又让她嘴硬不起来,只能转身往家的方向走。
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不再慌乱,反而带着一种慵懒与满足的节奏。
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腿弯处荡起诱人的弧度。
男人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背后,直到她进了家门,这才调头离开。
……
严初九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小姨已经从后面的作坊回来了,不过还没睡,显然是在等自己回来。
看见严初九,苏月清就忍不住问,“不是说只是送送人吗?怎么送了这么久,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严初九支吾着说,“我跟她……他们又聊了一会儿!”
苏月清紧张了起来,“是不是黄德发不肯把地皮卖给我们?照想也是,他家又不缺钱,怎么可能轻易变卖宅基地呢?”
严初九在身上掏了掏,摸出那张黄德发已经签了名的地皮转让协议递了过去。
苏月清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的竟然是无偿转让,不由错愕起来。
随后,她就问出了黄若溪一样的话,“初九,黄德发杀人被你看见了?”
严初九摇头,“没有!”
苏月清疑惑难解,“那他怎么会免费把地给咱们?”
严初九知道自己的小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