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父要骂人的。“专诚来看你,顺便问点事情!”
林如宴撇了撇嘴,“那就只是单纯路过喽!”
严初九苦笑,这什么理解能力啊?
“大表姐,你腿上的伤口怎样了?”
“你要看看吗?”林如宴不答反问,然后大大方方的将裙子下那条受了伤的腿伸过来,“那给你看,顺便帮我换换药!”
严初九没想到一来就被使唤,但也没有拒绝。
不要误会,绝不是因为林如宴的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他仅仅只是乐于助人,喜欢让人感觉温暖而已!
以前他可是个好人,好人卡收一抽屉的。
现在……不说也罢!
在林如宴的指引下,找来了医药箱,然后蹲她的跟前。
一缕阳光正斜斜穿过落地窗,照得林如宴的美腿在光线下更为白皙。
必须用什么形容的话,那就是:白到反光,白到犯规!
严初九被晃得眼睛都有点有挪不开了!
敏感的鼻子也立即闻到了她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水味,心跳微微快了一些。
不过他还是赶紧稳住心神,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腿,认真给她换药。
当他的手指轻轻揭开小腿上的纱布时,林如宴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严初九下意识的问,“疼吗?”
林如宴咬了咬嘴唇,然后低声埋怨,“你的手很粗糙,像砂纸一样!”
严初九汗了下,自嘲起来,“打工人的手就是这样,冬天像冰块,夏天像火炉,全年无休!”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动作已经便尽量放得更轻柔一些!
缓缓揭开纱布后,看到她那缝了五度线的伤口。
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看着像一条蜈蚣爬在小腿上。
雪白肌肤与黑色疤痕,形成强烈对比,给人一种触目惊的感觉。
严初九用棉签蘸了碘伏,小心翼翼地从中间往外涂抹,一圈一圈往外扩大,到了最外圈便扔掉,又换一根新的棉签,也是从里到外。
这样的消毒方法,温不温柔另说,明显就很专业。
林如宴只感觉腿上先传来阵阵凉意,足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