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本该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医家,也是工具。
仅靠学医救不了大汉朝,得不择手段……
作为医圣张仲景的首席大弟子,他看的不是病,而是利,收的不是药钱,而是民心。
“舌苔太过湿重,八成还有炎症。治疗也简单,用药茯苓、冬瓜皮、鱼腥草(折耳根)……好了,下一个。”
待刘禅诊断过后,自有药童领着病人下去抓药。
在一旁疯狂记笔记的张星彩忍不住赞叹:“阿斗你真是厉害,竟然懂得这么多道理。”
“呵呵,那是自然,对于这些有用的知识,我向来是竭尽全力的学会弄懂的。”
闻言,张星彩却是抬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华点:“哦?那阿斗觉得什么样的知识是没用的?”
“老酸儒们的四书、五经,皓首穷经研究的什么微言大义,在我看来就是一堆臭狗屎。”
“啊呀,”张星彩惊讶地张大嘴巴,立刻上前做出要捂住刘禅嘴巴的动作。
“阿斗,你知道天下的儒士有多少吗,无论是古文学派还是今文学派,若是让他们听了你今天的话,定然是要发疯般骂你的。”
“呵呵,我不惧他们,”刘禅态度颇为嚣张,随后面色严肃:“不过,阿鸯你说的对,这群人掌握着话语权,想要挖掉他们的根,不推进学术下移是不行的。”
“啊?我说这话了吗?”
正当她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下一位病人已经在敲门。
随后一个身形佝偻瘦弱,皮肤粗糙褶皱的妇女,在一个身形中等偏下,裸露上半身的青年男子的搀扶下进入诊堂。
一阵望闻问切之后,刘禅做出诊断:“你这个没有大病,就是营养不良,多吃些肉蛋奶类食物调理即可。”
闻言,站立在一旁的青年男子不自觉地低下脑袋。
妇女浑浊的双眼晃了晃,这种眼神让刘禅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有些想吐。
其目光深邃,仿佛看的很远很远,但又十分空洞麻木,甚至可以说是缺乏生机。
她张了张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落到嘴边只有:“谢谢,多谢公子。”
刘禅顿时起了一身疙瘩,不适感非常明显,他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