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底总是有个疙瘩在的。
他想将这段因果揽到自己身上,如此才能念头通达。
就当是自己的小小任性吧,自己都是王子了,总不至于这点事都做不了吧。
果然,见刘禅坚持,关羽不再要求,但还是将丁奉要了过去。
但将关平放在刘禅身边,既是保护也是监督。
水流还在不断往外扩散,大军只要不是往河堤缺口开都是顺流,所以船队很快就开到樊城之下。
哦不能说是城下了,城不没者数板,城外与城墙的高度差也就勉强两米。
若是大船的话,基本上就是与守军平视了。
和当年晋阳一模一样,马上城就要被灌了,而且有很多地方的城墙已经出现崩坏情况了。
魏军众皆失色,上到曹仁下到底层士卒,全都面色惊恐。
他们又不是赵无恤,扛不住啊。
关羽下令将船队散开,将樊城四面合围,里里外外围了四五层。
城内魏军看着密密麻麻的汉军船只,理性值疯狂下跌。
在这种局势下,同志们开始劝曹仁:现在的形势已经不是咱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就能挽回的了。
趁关羽还没有完全合围,应该赶快夜里乘船逃走。
虽然城丢了,但至少咱们为国家保存住了最后的种子。
这是大多数将领的共识,甚至曹仁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他看着城外围上来的大军,以及城内因为渗水而几乎没有落脚之地的境遇。
曹仁感觉真的是五味杂陈,胸中一阵苦闷随后一阵呕吐。
酸水上涌再次深刻的提醒到他,这样一泡又得损失一部分粮食,城内已经没多少存粮了。
玛德,这仗没法打了,撤。
旁边一人看出了他面上的纠结,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臂,阻止曹仁下令。
在这种士气已经接近崩盘的时候,当初在袁绍老家汝南坐镇的狠人满宠站了出来。
“这大水来的快,退的也快。现在听说关羽已经派手下将战线推进到了郏县。”
“之所以不敢长驱直入,就是因为怕咱这几千人袭他的后!”
“现在要是真走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