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贼人设伏实难侦查。”
这亲兵刚说罢身子一颤,难以置信低头,胸前完好,想要伸手去摸背心,剧烈疼痛与恐惧令他瘫软跪在刘盛面前。
“退!快退!”
刘盛侧身躺在船上对附近呼喝,南岸老人不由叹息。
原本等到天黑就要撤离的,结果刘盛追的不快也不慢,恰恰在天色迟暮时抵达丰水口。
老人提着空弩向下游快步走去,那里舟船处起了争执,随着老人登船争执停止,十一人默默划船顺流而下。
下游两三里处,等候在这里的另一个老人已扎好两大捆芦苇。
一捆芦苇推到北岸芦苇茂密处引燃,一捆则在南岸作为火种。
夜里风势不大,但两岸芦苇实在是茂密,纵深又大,火势异常迅猛。
残存的芦花飞絮引燃飘走,火势进一步延烧。
起火七八里外,黑熊望着上游烧红的天际下意识吞咽一口。
水火无情,若是自己这里被人从外围上风口纵火,就算潜在水里,估计也会很糟糕的。
返回草庐立刻将另一副皮甲穿上,戴好皮盔就与黑武士推船下水。
将鹅群收拢装入麻袋后,划船驶离这处水湾。
宁肯出去面对追捕搏杀,也不想留在原地赌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