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只是省事一些。
真要快气死,或油尽灯枯就差一口气的人……吃了也没啥用,大概跟人参一样多吊几口气。
新出来的血桃不能改变什么,最缺的法力依旧老样子。
薛氏庄园,屠匠开始宰鸡屠狗,庄园内男女孩童多有欣喜之色。
薛州的厅堂却聚集了十几位精干头目,一个个静静等候薛州的决断。
自从桃林返回,薛州就与他们待在厅堂里禁止人员出入。
听着庄园里因屠狗能吃肉而兴高采烈呼喊玩耍的童声,薛州睁开眼:“这孙家子是去许都做人质的,船上不乏财货。”
骨干头领们相互观察,并无开口表态的。
薛州继续讲述:“不知这伙白鹅贼出处,却与这孙家子两番遭遇,听孙家子言论,白鹅贼前锋已入吕县境内。”
这下几个人意动,当即一人起身:“渠帅的意思是劫其财货,推给白鹅贼?”
“这孙家子或许是孙坚兄弟之后,也可能是孙坚庶子,其出身低微,应不知江淮昔年旧事,否则既知我名,又怎会入庄观花?”
薛州还在沉思,示意站起来的人重新坐下,蹙眉思索推敲:“我以言语相试,观其神态不似作假。就怕厮杀一场,却是个没钱的。”
“渠帅,机会难得。”
一個老弟兄沉稳开口,分析说:“白鹅贼新起,其势正烈,争往依附者不少,正是人员归属散乱之际。我等得手,那白鹅贼也会以为是其同伙所为。”
“是啊,就此放过,恐怕再无这样送上门来的好事。”
见无人反对,过半人开口支持。
薛州轻咳:“既如此,诸位弟兄入夜后再告知子弟。为免孙家子察觉,诸位归家后不要外出,入夜后听我号令,一起围杀其徒属。不可放纵一人,当尽力剿杀。否则孙权知晓,平白招祸。”
都是追随近十年的老弟兄,不需要详细布置,安排大致任务后就行了。
等这些人陆续离开,薛州才对儿子说:“你年幼无知,出门恐让江东人看出端倪,就闭门不出。还有,这桃林显目,非是我家长久之计。我有心砍伐大半,明日务必提醒为父。”
“是,孩儿谨记。”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