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受的是士兵在外戍守,家眷不能跟随,士兵逃亡就杀妻子,并处罚父母、兄弟、同僚。
士户、屯军、民屯,几乎是许都朝廷治下的奴隶。
士户男子多而少女子,为安抚士户,就从屯军、民屯找合适女子,没有就强取活人的媳妇,还凑不够就取普通百姓的妻子!
士户人口补充不及时,屯军户自会转为士户籍贯,还不够就是从民屯、百姓里转。
这种制度下……民间何来的爱情?
追逐爱情又是一种本能,面容俊朗的原身就被注定要嫁给士户的早熟小姐姐祸害了。
就连征民籍服役去做工程,也丧心病狂派发去外郡!
生怕郡县中形成某些组织,兖豫二州各郡县就仿佛镶嵌在离心机中间的鸡蛋,内部散的一塌糊涂!
民间不准自发形成组织,更不准郡县官吏带头形成!
而淮南如似无人区,扬州刺史刘馥匹马入合肥空城,为了发展这里,几乎获得了最强的政策扶持。
淮南,没有错役制度,起码隶籍淮南的人不需要去外地服役!
河流是漕运的通道,也是信息传递的通道。
去淮南就能过好日子,几乎是淮泗流域的共识。
记忆里的散乱信息被他提炼总结,越发觉得应该去一趟许都。
一定要,狠狠的捅姓曹的屁股!
用又冷又硬的皮履踹荀令君的屁股!
出了原身的郁气,再想自己的前路。
本来只是想去许都挖吕布的,可核动力马出来了。
骑上这种马,比许都朝廷的信使还要快,它凭什么围捕自己?
三艘船可以丢弃,财货物资也能丢弃,这原身死不瞑目的那口气必须出。
这也不仅仅是原身的怨气,自己这个旁观者都受不了。
不狠狠弄个大事件,估计以后睡觉失眠时想起来会更失眠。
至于宣良这批人……暂时跟着自己似乎也没啥用处,丢到孙权那边做卧底岂不是更好?
想要从孙权手里抢一艘完整的主力战舰,没有内应是很难办到的。
不管宣良还是张定,几乎都是孙家三世老人。
只要肯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