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圭,曹操提议:“子伯可否回乡,一是专心经营产业,二是为朝廷搜集良种。这第三,我也不强求什么,不求子伯与关中为敌,能为朝廷搜集各类讯息,那也是极大的功劳。”
看娄圭沉默不是很情愿,曹操也知道这么直接回去比较危险。
娄圭人在许都,南乡的娄氏族人还能借势,保住娄圭祖传的小茶庄。
若这么回去,那连人带茶庄极有可能被人一口吃了。
故而曹操又说:“南乡伊籍,此公不利于刘表。若能除掉此人,则可断关中、荆州之往来。”
“明公,若只是设计驱逐伊籍,仆尚有一些把握。”
娄圭见事情不是自己能阻止的,就说:“以南乡、荆州是弱兵,实难抵挡关中虎狼之兵。以仆之手段,也不过是借刘表之力驱逐伊籍。余下之事,恕仆无能为力。”
见曹操点头,娄圭又说:“此行凶险,仆要多带仆僮,许多产业也要变卖,还请曹公宽限数日。”
曹操依旧点着头:“是啊,此行凶险。子伯少子可留许都,我养在家中,与子桓诸兄弟为伴。未来若有变故,我视如亲子。”
“那就拜托孟德了。”
娄圭起身长拜,神情复杂看着曹操,忍不住说道:“我南乡兵弱,又有刘玄德这样的强邻,未来纵有变故,非我南乡能左右。”
“我知道,未来有什么变故,皆怨不得子伯,是我有负子伯。”
曹操起身搀扶,看着娄圭疏远神情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娄圭又叹息一声,主动告辞,曹操送娄圭出门,看着走廊里的背影,曹操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叹。
用娄圭,换掉一个伊籍,也不知道划算不划算。
伊籍被敲掉,刘琦、刘表父子之间脆弱的信任必然瓦解。
又有一个虎狼关中在侧,刘备也不会静静观望,再加上孙权,这三股势力有意无意的激化,会将荆州方方面面卷进来,这就不是刘表父子能决定的事情了。
娄圭前脚离开,后脚杜袭就来了,带来一封从关中刚抵达的急递。
曹操翻阅,更是皱眉:“钟元常意欲何为!”
这是钟繇走明面发来奏报,还夹杂着敕使团队的奏报。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