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余地?”
“没有,自陈王遇害,家室子女为贼臣屠戮一空时,我等就已没了退路,更别说是周旋之余地。”
李孚用劲抓了抓张昭的手:“否则大司马有意,又岂会放任淮南称号?”
张昭再次沉默,淮南这里称号劝进行动一开始就是个试探的信号,如果关中方面有意,淮南王自然会识趣的带领王国内群臣、扬州各郡县长吏一起对关中上表劝进。
只是关中采取了冷处理,反而放任傅巽、裴潜等人割裂荆州,煽动荆南建立长沙国。
无视淮南称号,也主动压缩刘表父子的动员力,摆明了要用粗暴手段压制荆州。
随即,李孚就问:“我听闻江淮之士以寿春不祥,欲定都于丹阳之秣陵?”
寿春是袁术伪朝的国都,这个奇葩国家转瞬就灭,很不吉利。
张昭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就说:“司空府也几番提议,欲请淮南王赴许都登极。因徐扬之士反驳,故不得行。”
这是要立新朝,而不是继承后汉社稷,哪能去许都登基?
李孚听了就观察其他送别官员,见一个个神情有躲闪之意,李孚也算是明白了,忍不住讥讽做笑:“如此说,会定都秣陵?”
“非是秣陵,是建业。”
张昭身侧几步外的蒋干开口,理所应当模样:“今大司马励精图治,麾下将士骁锐无匹,实不可与之力敌。唯有借助长江天险,内修政治,蓄养士马,待天时有变,则挥师北上,自可再定社稷。”
“天时有变?足下是指大司马暴病而亡,还是贪图女色?又或是失道寡助,天怒人怨?”
李孚拿到了袁尚的最高授权,根本不虚眼前这帮人,斜眼瞥视蒋干:“若是如此,请恕我河北难以同谋。”
他的副使沮鹄也开口说:“我等共尊淮南王登基,诸位却想着退守江东,以长江为天险,视我等为盾,这实在令人心寒齿冷!”
李孚也跟着表态:“欲使河北遵奉淮南王为帝,当有联军御敌之诚意;最不济,也该输运钱粮、器械,以补军需。”
张昭也不着急,河北没得选。
但也不能面露讥讽,张昭一脸严肃:“此应有之事也。建都建业,意在攻伐山越,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