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见得能吞到肚子里。”
曹操比划双手做拥抱状,笑说:“我正担忧进据青州后,他会出兵袭扰,使我难以沉心经营。如今看来,天下将难得的平静。”
曹彰就问:“父亲的意思是指益州多乱,能牵制大司马数年时间?”
“不止是益州,还有荆州,匈奴与鲜卑。”
曹操说着惬意饮一口酸汤,嘴角扬起:“这天下,他能信任的有几个人?想让他死的又有多少人?有陈先王之事,这小子不会信任各地英杰之士,更不会授予大权。能受他信任的,也就甘宁这类草莽匪类。”
“就连马腾父子,也是姻亲使然,才让他勉强启用。”
说着曹操胃口大开,心情也无比舒畅,就将空碗递给曹休,曹休端碗又盛来大半碗。
曹操接住吹了吹,继续小饮,品尝层次感丰富的酸味:“这是好事啊,子文何不早言!”
曹彰木着脸,强自辩解:“父亲,大司马行事不能以常理猜度。益州广大,人口充盈物产丰饶,乃王霸之资也。大司马所缺乃是粮秣,得蜀中、汉中,关中自明年起,再无乏粮之事。孩儿以为,仅仅是蜀中、汉中之粮,可为大司马节约三年休养时间。”
曹操低头饮酸汤,曹彰继续说:“此前关中不足,大司马欲东出虎牢,非五年积蓄不可。如今看来,最迟后年秋,关中兵锋可抵东郡周边。”
曹彰自觉地分析有道理,就看曹操侧脸:“如此来看,我军经营青州,亦只有两年时间。料敌当强,孩儿以为明年秋,就要在东平、任城国一带设防备战,坚城以待。”
“子文说的不无道理。”
曹操放下酸汤,没了胃口,扭头看曹休、曹真:“子文之言语入你二人耳中,不可传于他人。这种涨他人威风减自家志气之言论,若是旁人言语,我必杀之。”
说着又抬头斜眼凝视曹彰:“你能知晓的事情,为父难道不知?夫战,勇气也!此类言论,以后腹心中可想,口舌间不可说!”
曹操眼神凝视之下,曹彰凛然,后退一步拱手长拜:“喏,孩儿谨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