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太史文恭反复三次横劈后,又是一记竖直劈斩,随后翻身上马,回归队伍。
这时候队伍再次启程等后续队伍消失后,黄权、王甫、吴懿等人正准备凑上去观察具体时,负责维持秩序的孟达却最先靠近。
十几个益州文武表率人物围站在一起,就见孟达伸手触摸山壁,凝声低叹:“太史文恭之勇,如似天人呀!这方天戟,真不愧是削铁如泥的神兵!”
黄权靠近也抬手去摸,摸到了细腻的斩痕。
再看劈斩痕迹,分明是一个工整的‘丰’字。
这些人面面相觑,王甫勇食指抚摸时沿着痕迹滑动,突然指尖传来刺痛。
他猛地缩回手,引的其他人来看,就见王甫指尖已被划破,正往外渗血。
“这怎么可能?”
严颜正当壮年,方脸之上浓眉大眼满是不可思议,凑近了去看,就见岩壁斩痕笔直,岩片薄锐。
“难怪此人勇不可当。”
吴懿喃喃感慨,山石岩壁都如此,更别说是常人与身上的铠甲。
此刻已经可以想象,太史文恭在战阵之中砍纸人一样劈砍一堆堆的敌军精锐……这谁能抵挡得住?
难怪榆中一战二十万羌胡乞降,难怪鲜卑人、匈奴人败的那么快。
别说人,就是马,也能像劈斩纸马一样给你砍了。
可能太史文恭就是这么的勇猛,但也有一种可能,太史文恭手里方天戟的制造技艺格外高超。
就像铁器兵刃取代铜质兵器一样,可能大司马那里掌握了更先进的冶炼锻造技艺。
这么说,蜀中引以为傲的金属冶炼技艺岂不是成了笑话?
再多的连发轻弩,估计万弩齐发,也射不伤太史文恭分毫;再多的精制筩袖铠,也挡不住太史文恭一戟。
头一次绝望情绪滋生。
众人怔怔无语,良久之后,王甫询问:“治中,这如何是好?”
黄权瞥到还有许多官吏、军民对这里很是好奇,当即就对孟达嘱咐说:“配备一伍吏士,昼夜值守。准许吏民观望,不可损毁此处。我会拨钱,使君若是不反对,就在这里修一座凉亭,以免风雨侵蚀。”
“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