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幕府,往来东乡、西乡之间,太史文恭寸步不离,尚且铠甲不离身。他傅巽如此轻率,我不是恼恨此人自轻受伤,而是南郡五十万男女自此多事。”
法正听了不语,对于正值轻狂年龄的黑熊却如此的谨慎,他也能想明白原因。
陈国王室因陈王、国相骆俊外出抚慰灾民时遇刺,进而国灭,一切都在里应外合之下被袁术一口吞了。
所以大司马穿着铠甲入睡……也是很合理的。
至于南郡的问题,法正看来也不是大问题。
要不要南郡,哪怕南郡现在丢失,也影响不了什么根基。
南郡对荆州局势影响很大,但对己方来说,南阳才是底线。
剥开南阳的这层皮,其实真正出兵干预、反击的底线是南乡。
可真到触及底线时出兵反击,以大司马过去几次征战的气势……荆州人挡得住么?
基于这样的考虑和认知,法正认为南郡的反抗只是针对傅巽个人的行为,而不是针对幕府、针对大司马发起的叛乱。
故而法正心态也是平和,能轻易一眼看破关键。
黑熊思索着,就说:“值此动荡之际,成武侯不能居家守孝了。行书尚书台,诏拜成武侯为伏波将军、行南郡守,所领如旧。”
把刘琦放回去,才能重新约束南郡的士人。
一边说着,也在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另拜文聘为征虏将军、黄忠为荡寇将军、刘磐拜为北地郡守,赐爵关内侯,食邑百户。”
“除段煨郡守职,拜为南阳郡守,行镇南将军。使其于河西四郡募选精骑,定步骑两千人,移戍南阳。”
用段煨去南阳当预备队,能有效警告江夏方面的黄祖父子。
他们可以伏击周瑜,欺负周瑜缺乏战术突破能力。
把段煨送过去,段颎、段煨这两兄弟的凶名其实对荆州人来说是一种洪水一样的灾难。
段颎的杀性不必再说,段煨虽然在关中十部帅里混的不上不下,可却是亲手诛灭李傕三族的人。
能从关中厮杀、混出来的人,本就浑身染满了血。
派段煨去,就是对黄祖、荆州人进行血色警告。
而段煨本质上是个善于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