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这是一种特殊织纹的绢,具有极强的防伪功能,只用于黑熊与太平道各祭酒的之间的通讯。
而且他与太平道组织之间的联络,不经过幕府各司,以手令传达指示。
郭泰铺开帛书,上下阅读字迹,就对身边几个道士说:“立刻去终南山,将那刘馥之子提出来,上君这里还要几名擅长金创手术的。”
当即两个道士有默契出列稽首:“喏,贫道二人同去。”
“也可,这是凭证。”
郭泰将手里的帛书递给对方,刘馥的儿子是重要人质,一直养在终南山。
人也没闲着,跟着那里的道士研究药材。
甘泉中乡,馆舍。
桓阶仿佛没事人一样与许汜对弈,两人坐在葫芦藤架下。
还是许汜忍耐不住:“刘子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二人故交挚友,竟这样无动于衷,还有心情寻我下棋?”
桓阶抓住棋子摩挲,笑问:“以大司马心性,可是我能游说、劝服的?我不能劝服,若是请动孔文举,能否劝说大司马?”
见许汜不语,桓阶敛笑:“以我之力救不得子初,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徒劳?”
彼此都是荆州人,桓阶对许汜还是有一些信任的,放低声音:“我如今若是到处求人,只会害更多的人。”
“你这样诋毁,就不怕招来灾祸?”
许汜左右瞥一眼,桓阶却是神情自若:“如今的形势让我想起了家乡的池塘,烈日悬空时,池水清澈看不到杂物与鱼虾。非是死水,为何无鱼?因为它们隐匿在淤泥之中,稍有惊吓,鱼群交错而行,那淤泥也将浮起,眨眼间成了一池污水。”
“池水本就不净,我又何必去做那恶人?”
桓阶说罢又轻声笑了笑,笑容自嘲:“这里起码看着是一池清水,也少有污臭。可怜我的家乡,乌云遮蔽,不见天日!”
许汜沉默,安静落子,来回几手之后:“难道就放任不管?”
“这是子初自己选的,你我又非宗室,自是难以理解他的想法。”
桓阶被问的有些心烦,索性就说:“且专心与我厮杀,休要再乱我军心。”
“好。”
许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