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伤。”
又看一眼张飞,张飞会意,驱马与刘备返回设立帷幕之处。
一路无语,张飞也清楚要等刘备消消气。
帷幕内,孙乾、徐庶正一起下棋,见刘备面色阴沉进来,很不顺气,拔剑将插在地上遮阴的树枝削去一层顶盖。
随后掷剑于地,剑刃没入数寸,剑柄震颤。
徐庶、孙乾互看一眼,都放下手里棋子,起身束手立在一边。
张飞则抬手摸胸口凹陷的护心镜,刘备见了无奈一叹,就问:“翼德如何得知我与鲜于辅出营游猎?”
“我出营散心,见有骑士封锁此处,见是中军人马,就顺着来了。”
刘备挤出笑容:“那翼德又是怎么突然想要出营散心的呢?”
“营中待的闷了,就想外出散心。”
张飞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梗着脖子:“大哥是想问子龙还是二哥?不干他们的事儿,你也见了,鲜于辅敢向我射箭,眼中分明就没有大哥。来日时机有变,他肯定会做出大哥不敢想的事情。”
徐庶、孙乾这才注意到张飞胸前护心镜的变化,徐庶脸色一变,当即进言:“主公,幽州英杰果决善断,参合陂营垒不甚坚固,还请主公移屯平城。”
孙乾也说:“正是,此事不可拖延,否则平城生变,居庸口被叛军截断,我等将成无根之木。”
刘备点头,对徐庶说:“军师立刻传令云长,命他即刻入屯平城,随后我与翼德一起行军。”
必须把张飞盯住,张飞白白受了这一箭,真让张飞单人回营,肯定会带兵追杀鲜于辅。
可能参合陂大营内就会爆发血战,关羽、赵云一个拉偏架,一个配合张飞夹击,必然会将鲜于辅部众全歼。
不是不能杀,只是不能这么杀。
徐庶转身去制备军书,刘备又看张飞:“你不问你今日怎么来的,我也给你透个底,这次会盟,是大司马给我的选择,也是给幽州人的一次选择。现在看来,河北人也想入局。如果大司马被拖住,年内无法返回关中,那么荆州丢失,益州也就不远了。”
张飞稍稍换了几口气,狐疑看刘备:“大哥难道早就清楚?”
“不清楚,我也是过居庸口后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