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他报仇。”
“所以,反攻关中时,我要当前锋大将。”
轲比能对着西北方向抬抬下巴:“以后这里都归我,我不会学他,也没有他的本事。”
中部鲜卑已经被折腾的支离破碎,上下不合,只要他在这里砍下黑熊的脑袋,他就是塞外各部公认的王,这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事情,除非杀了他。
鲜卑人如此,匈奴人也是如此,十几万部族青壮的死亡,这笔仇恨能让匈奴人世世代代口口相传。
鲜于辅默然,只要成功,也只有轲比能适合砍下那颗脑袋。
估计以后边塞之外,那颗脑袋会成为各部族公认王者的凭证、传承信物。
轲比能不见鲜于辅回应,还是忍不住叹一口气,他跟阎柔是好朋友,他也很敬服阎柔。
两个人几乎是相互帮助,才有了彼此现在的地位。
可阎柔还是一时不慎,死在了战场上。
这种死法对自己,对一个游牧贵族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死在战场上,比病死在床上,或被儿子阴谋杀死要体面的多。
可阎柔不该这么死,他应该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在家人陪伴下离去。
彼此不再闲聊,观望各处营寨的营火变化。
突然见到一处地方生出火焰,进而一处处备用营火引燃,他皱眉:“看来他已侦查过我方营垒,不碍事,且让他杀。”
鲜于辅不觉得意外,感觉这才是正常的。
洪水退去后,田豫给他发来了详细的战报,鲜于辅很清楚夜战时有多么的被动。
但只要守住关口,对方除非长出翅膀。
相隔五里,这处营寨修在丘陵坳地内,说是坳地,也比周围高一些,只是相对于丘陵梁脊高度来对比时会看着矮一些,实际上是个小台地,防守时有高度优势。
但一队队傀儡道兵从他们营寨依托的梁脊之上杀来,高度优势荡然无存。
黑熊就驻马梁上,身边除了十几个道兵游荡警戒外,其余道兵尽数投放。
他是不准备留活口了,营寨内吕布、典韦火力全开。
只要是它们攻击范围内,别说人马,就是建筑用的木柱,也是一击斩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