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各地,若非君上几无容身之地,君上麾下良将不可计数,何以如此器重?”
“他是刘玄德左膀右臂之一,他来,就如同刘玄德亲来,不宜轻慢。”
黑熊转而就问:“你我处置涿县叛吏,使之男女分居天各一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君上说笑了。”
法正肃容:“流放太原本就是仁德之举,刘玄德心思众人皆知,幕府此举也只是打消他的妄念,未来只会利好两家长远。”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有违天伦,也不利于人口壮大。”
黑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又说:“我先看看张翼德想说什么,他终究是涿县人。他若连乡亲之事都不肯奔走,未来还能指望他什么?”
“是,臣明白了。”
法正起身:“容臣告退。”
黑熊也只是点点头,法正留在这里,一些话也很难说出来。
人越多,顾虑越多,不利于交涉。
张飞见法正出来,拱手:“见过令公。”
“君上正在等候将军。”
法正露出丝丝微笑,让张飞受宠若惊,急忙拱手俯身道别,就在一名幕臣引领下进入大厅。
厅内就剩下黑熊一人,示意张飞落座,黑熊举杯:“将军可是为涿县之事而来?”
“如大司马所料,但末将一夜深思,又觉得这样安排也非坏事。”
张飞落座举杯,饮尽杯中酒,又说:“末将也找不到更好的安置办法,终究国法难违,若不严惩,后患无穷。只是多是女眷,就恐受太原人欺辱。”
“她们是隶臣,我会安排她们种植桑麻,不会从事繁重徭役。”
黑熊拿起鸿雁腿咬一口,自己给自己斟酒,嚼着肉吞咽:“我唯一能让步的就是准许他们书信交流,书信可以邮传,钱财也可以邮传。想让她们生活轻松一些,玄德公这里可要加快征伐。此外明年春夏之际,我会输运一批器械、铠甲。”
“将军回去后,也告诫各家男子,唯有奋力杀敌,才可早日立功折罪。我不会强迫他们定居太原,未来为家眷赎身后,想搬回涿县也是可以的。”
黑熊说着见张飞还眼巴巴等着,就一笑:“我会遣几位祭酒前往布道,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