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灯内部支撑结构也是立方的,结构越大,占用的负重率就越低。
无法从黄月英那里窃取更详细的数据,只能一次造的足够大。
造成就能飞,落后一步也无所谓,只要能飞,就不算彻底失败。
他不像张松有精神包袱,只要能载人飞起来,秦宓就满足了。
秦宓做出决断,张松拿木炭就在桌案上勾画尺寸,依旧心烦意乱:“可有办法再探查一二?”
“若再取巧,诸葛子瑜岂会坐视?”
秦宓将立方数表放在张松面前,拍拍他肩膀:“这是大司马鼓励的竞赛,给了黄氏机会,也给了我等机会,不宜再索求更多。”
“诶……”
张松长叹,他也明白,如果大司马要吃独食,肯定先是制造完毕后再公布,而不是先公布。
他经历过蒸汽机仿制、改进,很清楚蒸汽机有多么困难。
与之相比,飞天器反而简单,只是需要时间完善结构。
研究院,深夜时。
空气清凉,实验用的原型飞灯再次缓缓升空。
黄月英抬头望着,就对身边几个女护卫说:“足够了,降下来吧。”
两个女护卫合作拽着绳索缓缓将飞灯拖下来,竹篮里是九块一斤重的铁锭砝码。
而在午间时,这个飞灯只能负载八斤八两升空。
周围几个小侍女也能想明白原因,热气轻盈,冷气沉重。
午间时空气温热,飞灯升力就低;清晨、半夜时空气冷而沉,更衬托出飞灯的轻盈。
黄月英命人将原型飞灯入仓封存后,才返回营帐,捉笔记录。
这段时间管事以来,她眉目气质越发干练,就连着装也偏向于中性。
怔怔望着帐内铁炉,衡量成败问题。
天师道的人比较狂热,悍不畏死,结果摔死后幕府不做回应。
这说明载人升天后还要安全降下来,摔死的郑从之也让她冷静了许多。
但首飞的荣耀绝不可能让给外人,族里小姐妹也不缺勇气。
可若是升空后摔死,又或者遭遇大风或别的极端灾害,这背后的舆论压力绝对很大。
她已得到甄宓的回信,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