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与不舍。
如果没有刘晔、崔州平的下台,又怎么会有他这段时间的‘法令公’之名?
下去容易,就怕以后上来的人舍不得下去。
自己能不能回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唯一就怕后来者不肯下去,联手各处谋害大司马。
兵变是不敢兵变的,可害人的手段太多了。
朝夕相处,机会实在是太多。
这些后来者,有几个能像自己这样贴心辅政?
虽然一个名为大司马,一个是行营主簿发展来的秘书令。
可实际上,大司马与皇帝有什么区别?
自己与前汉的丞相,后汉的尚书令有什么区别?
现在只能祈祷孟达那里别闯祸,否则以后他想返回中枢,会遭遇无穷的阻力。
中枢没人喜欢让刘晔、崔州平回来;那么他下去后,周围的好同僚、下属们,也不乐意他回来。
这种权位之争,是不能讲究高尚谦让情操的。
他突然想到了儿子,决定抓紧时间警示儿子,免得被人算计,犯错后被驱逐。
只要儿子还在东乡养马,那他回来的保障就多一分。
至于周围同僚的提点……法正对这些人从来都没有抱过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