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道上,十几名关中骑士护卫曹植向雒阳而行。
出函谷,到大谷关时,就见一支车队在关城处休息,准备宿夜。
让曹植惊奇的这支车队的护卫,竟然是关中兵打扮。
而大谷关的关城,依旧飘扬夏侯战旗与汉军战旗。
即便是现在的曹军,用的战旗也是汉军战旗与齐军战旗。
法理上来说,夏侯惇依旧是汉臣,只是立场朦胧,可以忠诚于建安朝廷,也能忠诚于东南黄初朝廷。
但河洛地区的吏民,显然更习惯使用建安年号。
不管忠诚于哪一方面,夏侯惇的立场、官职是汉臣,所部兵马是汉军战旗,不可能受领齐国官爵,打齐国番号。
韩浩也是轻轻点头,魏安厘王是信陵君的兄长,而当下士人有一条传说,那就是高祖乃信陵君之子,汉室乃魏王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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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耳闻,不瞒公子,末将此番奉元让将军之命护送河内兵马,就有入陕津,伺机观测元始号战舰的使命。”
“随船卫士二百余人,官吏二百余人,如我这样临时搭载的乘客不下三百。听闻官吏交谈,至多可载员两千,携带一月粮秣。”
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敢浪漫轻浮?
从汉室一些成年皇帝的行为来看,荒唐的与魏安厘王类似,贤明的也如信陵君一样。
一时之间,韩浩的心也纷乱不已。
曹植紧皱眉:“还真是胆大。”
毕竟对面坐着的是曹植,就说:“这批竹简极为珍贵,张晟担忧船只倾覆。故发书请托元让将军放行,念及公子归程将近,元让将军命我沿途护卫、监管。”
从黑熊入驻陈仓船厂,观望河湟战事时计算,再到今年四月这艘战舰出世,前后十个月。
当年大司马与关云长进袭许都,抢走了尹夫人和杜夫人。
兖豫二州、河洛驻军就是待宰羔羊,根本没有力量参与这场纷争。
过去几年里,兄长曹丕染病而亡,弟弟曹熊自幼就病弱,跟随曹军迁入雒阳,又东征青州时不耐迁徙,也是身故夭亡。
守军用粮食,从关中兵这里置换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