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功德不亚三皇五帝,泽及海内千万士民,岂能由小儿辈诋毁?”
钟繇仿佛给自己打气:“目前祸小,轻易可铲;若是放任,连绵成片,到时候就连我也难脱身。为夫身为司隶校尉,本就有监察职责。”
说着去拍孙氏的腹部,语气低沉下来:“本想从段煨那里讨要一份,这老匹夫甚是轻我。百年之后,你我终成土灰。若无子嗣,无后人供奉,还要在冥土受苦。”
孙氏已经不抱希望,低声:“夫君,何不抱养婴孩?东乡夫人收养许多遗孤、弃养孩童,妾身可去求东乡夫人。”
“岂能领养外姓?”
钟繇这回真生气了:“你是不懂,种有良贱之分。陈长文《良种论》便是明证!”
原本钟繇也没这么大的偏见,可陈群的《良种论》不断被引申、发展,由不得他不信。
现在回想自己童年、少年时期,他就清楚自己的聪慧,是周围伙伴难以企及的。
如果生育、抚养一个资质平平的孩子,他会感到绝望。
若这个孩子有自己这么聪明,那他死也能瞑目。
就自身经历来说,智者与寻常之人,彼此差别就如云泥之别。
别说孙氏提议的外姓孤儿,就连他弟弟的子嗣,他现在也看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