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我来处理。也给芸禄传话,让她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再犯。”
“伯父难道是要向大司马谢罪?”
“谢罪也轮不到我,你也别管了。”
马腾将两封写好的书信递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串连。大司马不甚在乎,但也不喜。”
“是,侄儿谨记。”
马岱敛容,上前接住书信时,又低声问:“伯父,兄长想问刘文恭死活。”
“死了。”
马腾盯着马岱,吐出两个字,见马岱低头,马腾才松开手里的信。
目送马岱离去,马腾长舒一口酒气。
入朝,要赶紧入朝。
不能再待在大同了,每多一日,危险就浓一分。
他明明没有涉及伪朝太子一事,结果马超还是派马岱来问,这让他十分心累与恐惧。
至于女儿那里的事情,根源固然是女儿任性,逼死了一个妾室。
可也只是逼死的,又不是毒死或打死的,那妾室生性柔弱,受不住压力,稍稍遭遇压迫就自杀。
女儿纵然有错,也不是什么大错。
就连死者的父兄也不觉得过分,反而大司马觉得过分……这合理么?
显然不合理,必然有其他因素。
这个因素很简单,就是他手里的镇北大将军印,以及马超手里的右贤王金印。
只要他放弃兵权,带着老弟兄返回关中,西乡那里的问题就解决了。
原本舍不得,待在大同就等着征讨河北的战争。
可看现在的样子,再拖下去,他的老弟兄们先会和他翻脸。
真逼急了,西乡那些女子联手,大概率能让马芸禄病死。
无非他再换个女儿嫁过去,这种事情不难操作,也不难理解。
受限于经历和才能,他的老弟兄们显然缺乏自力更生、自我奋斗的勇气。
他们更想通过妹妹、女儿获取最丰盛、最直接的果实。
不求什么太子高位,未来受封一国,哪怕是个侯国,他们这些作为舅舅、外公的,自然就是极好的帮手。
大概也只有他放弃征北大将军印,返回关中后,大司马才会组织讨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