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年,赵国新一茬少年长成,才能从参合陂惨败的阴影中脱离。
所以这段时间里,关中发兵来战几乎是必然。
也只有打赢一场,赵国才能重新凝聚起来。
正是因为不能让赵国有翻盘的苗头,关中不动则已,一动就是雷霆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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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人这些年的经历,已经证明了投降路线有一定可行性。
投降言论,这两年几乎就在赵国处于一种可以公开讨论的状态。
当关中兵打来时,谁都能跑;铁了心与大司马对抗的话,刘备、曹操这里也是可以投靠、栖身的。
袁尚则无处可逃,刘备不敢接纳,就凭袁尚受领了伪朝王爵。
至于好丈人曹操,相信曹操,还不如去赌刘备的人品。
真跑到辽东地界,刘备奉命缉拿,大概率也是抓不住你。
生活低调一些,改头换面,也是可以吃饱肚子的。
可这样的际遇,赵王能满足?
若是赵王率河北请降呢?
沮鹄必须要问明白投降的代价和安排,他才能去劝袁尚。
关中兵军纪再好,这得是大司马亲督才行。
河北战场范围这么大,真打起来,不知会伤及多少无辜衣冠。
可惜的是,崔琰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也无法承诺什么,就连船票也搞不到。
至于让崔琰登船后代为询问……沮鹄也不抱希望。
崔琰耗费了那么大代价才进入关中体系内,能支撑的庇护范围有限。
无奈,只能送崔琰出门。
随即,沮鹄就找来坐馆的河内阴夔,询问登船事宜。
“此事甚难,先生有所不知,元始号去岁停留长安时,也就七十多人能登船。或为六百石以上官吏,或为大儒名士,去岁大秦豪商出三百金也难求一票。”
船票不值三百金,但乘船后能面见大司马,这个机会运用的好,获利远在三百金以上。
阴夔讲述着,转而就说:“若事态紧迫,先生又是大司马旧交……何不?”
沮鹄附耳聆听,缓缓点着头:“明白了,你遣人去办。”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