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遗诏?”
“陛下!”
蒋干闻言失声哀嚎,泪水止不住流淌,他匍匐上前,就见刘馥躺着一动不动。
顷刻间,殿内、殿外走廊哭声大作。
哭声稍稍停止后,张温抹泪说:“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子流亡在外不知生死,还请太后监国。”
蒋干红着眼睛拿出三份遗诏,都递给张昭:“相国,陛下遗诏在此,可依诏而行。”
张昭翻阅后,就递给蒋干:“子翼宣读遗诏吧。”
“是。”
蒋干转身看群臣:“百官聆诏。”
“唯。”
依着官位高低,顾雍在前领班,紧随着张温,引着三十几名公卿大臣跪拜叩首。
享有特权的张昭也挪动脚步,来到班列,在顾雍身边行叩拜之礼。
蒋干捧着第一份诏书:“帝诏,前太子静不幸,今以顾贵妃子恪为太子,以续大统。”
张昭微微扭头余光去观察,发现顾雍颤抖的更猛了。
顾雍没有拒绝,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蒋干开始读第二封诏书:“帝诏,太子年幼,难摄国事,可使其母监国。”
然后是第三封诏书:“帝诏,司空顾雍拜左丞相,与张昭同掌国政,并录尚书事。拜陆议征南大将军、广州牧,使持节,自行征讨交州袁谭。”
三封诏书陆续写成,不是一天内写完的,随着刘馥的病症加重而不断完善。
“臣奉诏。”
张昭、顾雍领头叩拜,蒋干这才将诏书递给顾雍等人查阅。
确认无误后,顾雍说:“国不可一日无主,还请诸位与子布公一同迎太子入继大统,百官叩拜行君臣大礼后再议国事。”
许多人还是先去看张昭,张昭颔首:“理当如此。”
虽然感觉这船快沉了,可礼仪不能乱。
这段时间公卿百官陆续染病,补充速度跟不上病亡速度。
军营内更是凄惨一片,一副国之将亡的末日景象。
可迎立新帝这种事情,依旧让他们有些小小的激动。
或许换个皇帝,国运就会发生变化。
宫城本就小,宦官、宫女引领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