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又想起陈志国代传的那句话来，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这句让他经常半夜不寒而栗的话！
没有理会还在唠叨的娄夫人，娄清山又去了书房，独自思考去了！而听到陈志国扫了父亲面子的娄晓娥也呆住了，
“怎么办？志国是生气了吗？”这是娄晓娥唯一的念头！执拗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终于趁着娄清山不在家的机会，偷偷跑了出来，先是去了小院，知道陈志国的行踪以后，又赶到轧钢厂大门口等着陈志国！
去便宜坊的路上，往日的场景与陈志国骑车带着罗雪的场景交织在一起，酸，甜，苦，痛！
所有的想说的话，就汇成了这一句“为什么？”
陈志国沉吟了，看了一眼罗雪，“帮我去买包烟好嘛？”，罗雪点点头出去了，她知道陈志国是不抽烟的！但是聪明的女人，在这样的场合是不会说话的！
包间门关上，陈志国看着娄晓娥，轻声的说，“你很好，非常的美，非常的纯真！就是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我们无缘！我保护不了你！”
“为什么？”
此时的娄晓娥早已是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我没法给你答案，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是因为我心里有了其他的女孩，是时间不对！”陈志国也很惆怅，娄晓娥是个很好的女孩，热情，开朗，不做作！
“她不是？”
“不是！”
“你心里有了？”
“还没有？”
“你喜欢我吗？”
陈志国点点头，
“我们还有未来吗？”
陈志国沉思了一会，缓慢的说道，“或许会有，时间会很长，大概要十年二十年的时间！”
“那你会忘了我吗？”
陈志国摇摇头！
“真的非要走吗？”娄晓娥不是真的傻，陈志国说的话，她也研究过，香江，真的要去吗？
“能早走就早点去吧！”
“好！我会回来找你的！”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走到陈志国的面前，张开双臂，“拥抱一下，为我送行！”灯光下，娄晓娥微笑着，眼角未擦掉的泪珠在灯光下发出晶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