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娘家住在村子的中间位置的最外尾,房子的后面就是农田,半人高的泥胚土墙,粗树枝扎起来的简易大门,秦建树一推就开了!
站在院子里,秦建树就开始喊了起来,“二哥!二哥!”
“老七,啥事啊?”房间里,很快就亮起了煤油灯,不一会儿,房门开了,一个老汉走了出来,这时候,何雨柱推了一把,愣愣的棒梗,已经有了困意的棒梗猛的惊醒,往前跑了两步,扑通跪倒,“姥爷,我爹没了!”
“啥!你说什么?”老汉顿时大喊道,在秦建树的手电筒的灯光下,老汉蹲下了身子,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正是自己的外孙,棒梗!
这时候,陈志国上前一步,“大叔,秦姐的男人贾东旭走了,我们带着棒梗过来给你报信的!”
这时候,明显的听到房间里,碗摔碎的声音,一个老妇女急慌慌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怎么呢?怎么呢?我那女婿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呢?我这可怜的闺女怎么这么的命苦啊?”说着话,眼泪就下来了,
“二嫂,别哭了,这三更半夜的,你这一嗓子,全村都别想睡了!”秦建树接过陈志国递过来的烟,点上以后继续说道,“二哥,二嫂,这是淮茹的邻居,帮忙开车过来报信,你们商量一下,谁跟他们过去!”
这时候,院子里东西两边的厢房都打开了门,走出了两个年轻人,“爹,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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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棒梗被何雨柱抱着已经睡着了,陈志国开着车,后座上,秦大富带着两个儿子坐在上面,愁容满面的!秦大富原本想着让大儿子过去就可以了,但是老伴王桂英死活不同意,她说,“我闺女现在是寡妇,她婆婆也是个寡妇,唯一的男孩才多大,这时候你们不帮她们去撑腰,告诉别人,咱闺女还是有娘家人的,你想什么时候去?这些年,这些个肮脏事还见的少吗?都给我去,把我闺女给撑起来,别让人给欺负了!”
秦大夫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心中在暗自思索,闺女这些年到底遭遇了,老伴这回这么的坚决?他摸了摸插在腰间的旱烟袋,想要来上一锅消减烦恼,但是现在坐在车子里,拘谨的他又讪讪的松开了手!
等回到四合院,已经快十一点了,陈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