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竟敢嘲讽我等!本官与你不死不休!”张行成听完之后,顿时气的是浑身抖如筛糠,须发皆张。
“竖子!竖子啊!”
“陛下,房俊此子公然辱骂朝廷命官,还望陛下严惩此子!以肃朝纲!”
…………
房俊话音刚落,一众御史言官气的是哇哇乱叫,七窍生烟。
我去!这小子果然一作诗就骂人,不骂人不作诗啊!
在场的朝堂诸公们见到这一幕,都是一脸的黑线,这身上的白毛汗都要下来了。
都说这房俊是大棒槌、浑不吝的性子,如今看来这传言不虚呀!
这小子狠起来连御史都敢骂呀!
要说这群御史言官为何如此气愤填膺呢?那是因为房俊这几句诗骂的太狠了!
这首诗说的是,在山东地区,有一些儒生,一生都在穷读经典,却死守章句,不知变通,不懂安邦治国之策。
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你们这群尸位素餐之辈,什么都不懂,当什么官?还是赶紧回去种田吧!
能站在这里的,又有哪个是碌碌无为之辈?房俊如此嘲讽,以他们御史言官高傲的性子,又怎能受得了?
“不知二郎有何高见?能否说来听听?”就在这时,一位年纪六旬,面容方正,身材清瘦的文官跨步走了出来,抬眼望向房俊,语气平和地问道。
“不知这位大人是……?”房俊望着眼前这白发老头,一脑门的问号。
这老头怎么回事啊?莫非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到刚刚我骂你们吗?你怎的还能如此淡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本官门下省侍中魏征!”清瘦文官朗声回道。
大喷子魏征?!房俊闻言,心中一惊。
这侍中就是门下省的最高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