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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侥幸罢了!”房俊微微一笑,“这学术探讨,有输有赢很正常!王老夫子研究算数几十载,我一个区区后辈,怎敢与之相比?”
“诶,二郎你这就谦虚了!你那简易版的数字巧妙至极,博大精深,我研究了两月有余,至今不得其法!
如今二郎既然已来国子监,日后还望不吝赐教才是啊!”王孝通见房俊如此自谦,并没有因为自己上次输了而贬低自己,心中很是满意。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王涯,沉声说道:“子玉不可无礼!二郎的才学可是经过孔祭酒认可的!岂是你能质疑的?”
“伯父,是子玉失礼了!”王涯连忙朝他恭声说道。
接着,又朝房俊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刚刚是我无礼了,还望房二郎海涵!”
“无妨!”房俊大气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久闻房二郎算学超群,连陛下和孔祭酒都对二郎推崇备至!
但二郎毕竟年纪太轻,如此年纪便做了国子监的先生,如果不显露一手,震慑一番,怕是难以服众啊!”王涯眼珠骨碌一转,开口说道。
哼,终于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了!
房俊见眼前这家伙一副为自己着想的模样,心中不由冷笑不已。
“那不知王兄有何良策?能让我在国子监展露一手,震慑宵小呢!”房俊连忙借坡下驴,顺势开口问道。
他知道眼前这家伙没憋好屁,但也正如这家伙所说,自己年纪太轻,来大唐的最高学府国子监做先生确实有些难以服众,他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来个下马威,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这简直就是打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啊!
“良策不敢当!”王涯摆手道:“我叔父乃是户部右侍郎王璿,二郎你应该也知道,前两月关中大水,朝廷频繁拨钱拨粮赈灾,加上户部筹算官紧缺,所以这户部的账目如今早已是堆积如山!”
“王兄的意思是让我去户部帮忙筹算账目?”房俊开口问道。
“正是!”王涯微微一笑,“六月的账目户部还没开始筹算,既然二郎算数高超,要不就让户部将六月的账目全部交给二郎筹算,不知二郎意下如何?”